022.想着那个寻死觅活的妹妹自慰(1 / 2)
任子铮决定搬出去住了。
那一年的夏天,任子铮搬到了他在市中心的那套公寓。
一方面是因为,那里离他工作的地方近。更主要的原因,是他觉得自己必须远离任知昭了。
他对任知昭的关心,已经到了严重影响他正常生活的地步,连他自己都意识到了这点。
当然,他的关心并不是一直这样不正常的。
任子铮知道任军很爱王桦,所以他必须敬重王桦;而任知昭是王桦的宝贝女儿,那么他自然而然要爱屋及乌。
在他们的少儿时期,他真的是把这个心事重重的小女孩当成妹妹爱护的。而她总是那么阴郁的样子,更给了任子铮想要爱护她的理由。她难得露出的真心笑容,成了他最珍视的东西。
只是后来,这样的关爱,似乎开始变样了。
对任子铮来说,人体是个大型而精密的机器,每个部位都各司其职。在正常情况下,中央处理器是不会给出不合逻辑,不合常理的指令的,机器也就不会产生那些异常的行为。
然而从他知道任知昭在海莉面前把自己给“卖”了的那一刻起,他就意识到,他的处理器不对劲了。
伤心,生气,失望,不解……任子铮从没在同一时间体验过那么多情绪,他的大脑都快要冒火星。
可因为对方是任知昭难得珍重的好友,任子铮给自己下达指令,他必须友好耐心待她,即使他再失望,再难过,再生气……
结果在完全无心学习的海莉突然对他勇敢表白,并且告诉他任知昭也很支持他们俩的事时,任子铮的大脑终于还是失控地冒出了火星。
他尽力冷静地告诉她:“海莉,我不管我妹妹私底下跟你说了什么,我对你没有那方面的意思,对不起,希望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。你如果不想学习的话,今天就到此为止吧,我还有事。”
心里好像空了一块,人也萎靡了下来。
但任子铮不觉得那是坏事。那份萎靡,终归是给他直冒火星的处理器降了温。
杂乱无章又躁动不安的心思冷静了下来,重归成哥哥对妹妹的关爱,并且是加倍的关爱,细致又纯粹。
所以接下来的两年,任子铮对任知昭更加上心。加拿大好哥哥,非他莫属了。
可这份心,又在那个枫叶飘零的季节,那个平淡的傍晚,任知昭手捏着烟,脑袋与那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棕发男孩快要贴到一块儿时,被彻底击垮。
他十九年的人生,从没有过那样的时刻。哪怕是他生母去世时,因为是有预兆的,他都从容面对了。
任子铮的理智溃不成军。
如果用一个词形容他的状态,那只能是精神错乱。
好好一个人,怎么就精神错乱了呢?
任子铮的精神错乱,还不止体现在了他对任知昭过分的关注上。
任知昭猜得没错,任子铮当然会打飞机。性功能正常的年轻大小伙子,哪有不打飞机的?
他当然也会在完事儿后嫌自己脏,边嫌弃,边把自己的污秽擦洗干净。
他认为那是他们这些机器设计上的一种缺陷。他没有办法,他只能臣服于此。
可后来的种种,他觉得就实在没理由怪罪于“设计缺陷”了。
任子铮和任知昭同住一个屋檐下,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,房间又在彼此隔壁,很多事情,都无法避免。
比如不拘小节的任知昭,会穿着睡裙在二楼蹿来蹿去,和他撞个满怀。隐约玉芽,轻轻顶起那薄薄的衣料,而薄薄的衣料,轻覆那团小巧的圆润,朦胧温暖,又危险野蛮;比如她会穿着短裤衩叉开腿蹲在地上,会身着衣领宽松的老头衫毫无顾忌地弯腰;比如她会在周末早晨顶着一头刚洗的湿发拉他一起弹琴,肩膀贴着他,大腿碰着他,手指触着他,发梢上的水珠滴在他汗毛都竖起了的手臂上,顺着手臂滚落……
还比如,有那么一两次,他听到从墙的那边,传来了奇怪的声音……
任子铮当然知道那声音意味着什么。他很厌恶这样的自己,但他确实无耻地硬了。
他口中男性的缺陷,就是这个,不分原因不分场合地,哪怕在睡梦中都能硬。
一般来说,这种情况,他们男性也是有办法解决的,比如放着不管,或者想一些下头的事儿转移注意力。
可当那罪魁祸首是墙对面的那人时,这些解决办法就失灵了。
任子铮时常觉得自己的阴茎和自己是分离的两个生命体,像个寄生兽。寄生兽蛰伏在他胯间,吸走了他全身的血液,胀得他苦不堪言,逼迫他去安抚自己。
他于是不得不将寄生兽握在手中安抚,叫它不要再作孽了,并且紧咬住下唇,防止自己发出刚才听到的那种声音。
所以任知昭也是这样抚摸自己的身体的吗?她抚摸自己时,获得的是与他一样的快感吗?因为获得了一样的快感,所以会发出那种声音吗?她也会纠结,会害怕,会嫌脏吗?她的身体,是不是这样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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