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皇后眉心紧拧,“你没有告诉她,舒元命在旦夕,只等着他来救吗?”
嬷嬷一脸苦相,“说了!老奴怎能不说呢?老奴还说了,乔大人以性命担保,绝不会让太子殿下有事的,可太子殿下似乎有自己的顾虑。”
听到这话,皇后不由得冷哼了一声,“他还能有什么顾虑?不过在那个位置上做了几日,觉得自己翅膀硬了,便可以不听本宫的话了!”
说罢,皇后猛然站起身来,“本宫倒是要看看,他能有多忙!”
不多久,皇后娘娘便带着人来到了御书房。
不等通传,便推门而入。
突然的响动,惊得正在处理政务的‘皇上’吓了一跳。
而在旁伺候的苏公公也不由得一惊,下意识地看了‘皇上’一眼,而后退到了一旁。
‘皇上’站起了身来,眉心凝着不悦。
皇后只带了嬷嬷进来,将其余的人都留在了御书房外。
是以,此刻御书房内的四个人,都知道‘皇上’其实就是太子。
但饶是如此,‘皇上’还是沉声开了口,“皇后这是做什么?”
听到这样的称呼,皇后心中的怒火陡然升起,“皇后?做了几日‘皇帝’,便连自己的母后都不认识了?”
闻,‘皇上’心头一惊,却也知道皇后是动了怒,便从桌案前走了过来,对着皇后行了一礼,“母后息怒,儿臣只是担心会被人瞧出端倪来罢了。”
“这里都是知情人,你怕被什么人瞧出来?”皇后冷声一喝,却也不愿与太子在这件事上多纠缠,便道,“本宫此番前来是问你,你唯一的妹妹,救还是不救?!”
太子一脸无奈,“舒元命在旦夕,儿臣心里也焦急。可是母后,换血之事,听着便匪夷所思,儿臣怎么想怎么觉得,那就是乔念设下的计谋,就是为了让儿臣跟舒元同归于尽!”
“荒唐!”皇后不由得一声冷呵,“她以自己的性命作保,怎会胡来?若是你跟舒元出了事,她连同平阳王府的人,都得给你陪葬!”
“儿臣才不稀罕他们陪葬!”太子也恼怒了起来,“儿臣明明可以稳坐江山,洪福齐天,凭什么要他们陪葬?”
“你!”皇后终于明白了,“本宫看你,根本就不想救舒元!”
“对!儿臣不想救!”太子冷呵,“儿臣乃一国之君,舒元呢?不过就是个公主罢了!儿臣为何要为了她去冒险?!”
话说到这儿,太子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语气不大好,于是深吸了一口气,用尽量平和的语气道,“母后,您难道忘了您当初与儿臣所说的那些宏图霸业了吗?您难道忘了,这天下江山,是您亲手送到儿臣手里的吗?为何眼下,却要眼睁睁看着儿子去死呢?”
“本宫何曾要你死了?”皇后眼眸含泪,“可你,舒元是你的亲妹妹啊!她如今就躺在床上命悬一线,你为何不救她?!”
“她命悬一线,与儿臣何干?!”太子不服!
皇后被气坏了,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,威胁着,“混账东西!你莫要忘了你自己亲口说的,这江山是本宫亲手送到你手里的!你若不肯救舒元,本宫就亲手再拿回来!”a
听到这样的称呼,皇后心中的怒火陡然升起,“皇后?做了几日‘皇帝’,便连自己的母后都不认识了?”
闻,‘皇上’心头一惊,却也知道皇后是动了怒,便从桌案前走了过来,对着皇后行了一礼,“母后息怒,儿臣只是担心会被人瞧出端倪来罢了。”
“这里都是知情人,你怕被什么人瞧出来?”皇后冷声一喝,却也不愿与太子在这件事上多纠缠,便道,“本宫此番前来是问你,你唯一的妹妹,救还是不救?!”
太子一脸无奈,“舒元命在旦夕,儿臣心里也焦急。可是母后,换血之事,听着便匪夷所思,儿臣怎么想怎么觉得,那就是乔念设下的计谋,就是为了让儿臣跟舒元同归于尽!”
“荒唐!”皇后不由得一声冷呵,“她以自己的性命作保,怎会胡来?若是你跟舒元出了事,她连同平阳王府的人,都得给你陪葬!”
“儿臣才不稀罕他们陪葬!”太子也恼怒了起来,“儿臣明明可以稳坐江山,洪福齐天,凭什么要他们陪葬?”
“你!”皇后终于明白了,“本宫看你,根本就不想救舒元!”
“对!儿臣不想救!”太子冷呵,“儿臣乃一国之君,舒元呢?不过就是个公主罢了!儿臣为何要为了她去冒险?!”
话说到这儿,太子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语气不大好,于是深吸了一口气,用尽量平和的语气道,“母后,您难道忘了您当初与儿臣所说的那些宏图霸业了吗?您难道忘了,这天下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