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睡,你幻想过的所有事我跟她都做过,我们能从白天做到黑夜,我每时每刻都对她有欲望,哪怕她只是撩个头发我也能硬……”
“别告诉我,我不想听!”侯茵琪叫喊着捂住耳朵。
他却偏要说:“她出身是不好,用你的话说,廉价。”
“从小没爸,妈也不管,二十年就靠自己熬过来,但就算她破破烂烂,她还是她自己,不会因为男人哭天抢地,不会因为过得苦就放弃自己。”
挺矫情的这些话,但他说了,说完又觉得没劲,侯茵琪根本不会懂,她只想跟他睡一觉,去圆那她所谓的憾。
“别说了!”
侯茵琪歇斯底里朝他喊,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掉。
司崇羽没管她,拿着外套,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