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思屿站在一旁,连连点头,接过病例单,又忙着去付钱、拿药,一路奔忙得不行。
“回去要麻烦你舍友给你打热水和带饭了。”他低头翻着药品说明书,认真交代,“喷雾一天三到五次,不舒服了就可以喷。”
“钱,我转给你。”莫忘盯着他手里的药。
他点点头,问:“书包可以打开吗,我帮你把药装进去。”
“谢谢你,吴思屿。”
“不用谢,诊断证明也放里面了,记得和老师们请假。”书包拉链“唰啦”一声合上,他把书包递给她,“我的告白,失败了对吧?”
因为最后一句话太过跳跃,他语气又太自然,莫忘好像凭空接住了一个定春,对,就是那个勾玉眉毛巨型狗。要接书包的手,不由得顿住,她打量了一下眼前人,白t黑裤,微卷的黑发,有些湿漉漉,眼神认真得有些自我。莫忘不欣赏那股“自我”,就像杠杆,她可以仅用这一支点就把这整个人杠进“否定”的深渊。当告白的人越来越多,莫忘也不得不采取快时代的“短平快”方式,她用各种标签tag分类告白者。男生不再是男生,而是满身tag。她长得好看,就算傲慢又偏见,tag还是源源不断。
“嗯?”卷毛歪头,不肯重复。
莫忘心想,定春应该去咬你的脑袋,而不是在我手上。
她说:“是成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