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的手：“很顺利。”

林瑆点头：“师尊还不知道，二师姐跟三师兄在一起了！”

“嗯。”容栩揉了揉林瑆的头：“这么开心？”

“当然了，他们能修成正果太不容易了，本来……”

“本来没这么快，是我促成的！”

林瑆想说本来他们到死都没有在一起，奚明华临死前才明白自己的心意，那个时候方斯燃已经断气了，不过两人都死在战场上，算是另一种he？

容栩又揉了下林瑆的头。